“喝,司俊风,来,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,却仍伸手拿酒杯,差点把酒杯碰倒。 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,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,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,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,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刚上楼,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。 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,敢不照做?”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他问。 担心她有危险?
她下意识的抬眸,立即瞧见一楼客房的窗户前,窗帘狠狠动了一下。 “嗯,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